那时年华
私设如山的非典型性青春成长文学，根据真实故事改编但是真实故事没有圆满（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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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剑友情向
方方，委屈你了委屈你了委屈你了委屈你了委屈你了委屈你了，有机会我请你吃费列罗
以上
倘若你爱了，那我便奔向你，因为我知道你或许还在等我。
蔡程昱在想，他是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还回来。
“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我呢？”蔡程昱皱了皱眉头，托着下巴问，“是我长得不好看吗？”
他实在是感到疑惑。
“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方书剑同他一道站在窗户边上，打趣蔡程昱现在已经基本成为了他的日常。
“不我是说真的，为什么他就不能喜欢我，我哪里有毛病？”蔡程昱放下手，挺了挺弯了太长时间的腰板，“我是没什么毛病吧。”
被他盯着的方书剑耸耸肩表示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于是蔡程昱的目光又落回到楼下那个打篮球的男孩。
男孩与他们年龄一般大，是将将上高二的时候，只不过他的模样与想法总让人觉得他应该再往上一些，比如高三什么的。
可他却总是目光清澈，看起来满是真挚和初步于人世的美好。
最后一句是蔡程昱说的，方书剑虽然常听他这么说但毕竟没有和他相处过，所以对他这个人从来不敢妄下结论。
其实方书剑也不得不承认，蔡程昱的眼光是挺好，挑到了一个人人都想抢的主，七班的第一张超。
万人迷的称号在张超这，可蔡程昱没什么优势，只是高一曾和他在一个班，在他成为抢手货之前和他关系更好、更了解他，只是现在好像并不是这样了。
自从张超知道蔡程昱喜欢他以后，对待蔡程昱的态度转身就是冷漠，说什么都不听，问什么都不答，从前那个阳光的、神采飞扬的男孩子已经不会再出现他的眼里了，他在蔡程昱面前时只是一个会说话的木头人。
蔡程昱想，是在忌惮他这样的人吧。
就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高二分班，持续到今天。
蔡程昱还是在三班，而张超早已经收拾好书包拍拍屁股去到了七班。
他们俩就像被用桨剥开的船，蔡程昱没有帆，只能看着张超越漂越远直到渐渐消失，他或许追不上他了。
好在方书剑安慰过他：“你俩成绩不相上下，将来说不定能考同一个大学。”
那也不能改变蔡程昱只能在年榜上和张超同框的事实。
方书剑注意到蔡程昱疑惑的眼神，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别想了，你长脑子纯属是用来凑身高和考试的，在这件事上一点用没有。”
“滚，”蔡程昱拍掉了方书剑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绝交三分钟。”
“在听什么？”方书剑偏过头来问蔡程昱。
“越来越好。”蔡程昱笑了一声。
“你骗鬼呢。”方书剑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到底听的什么？”
“不跟你闹了，丢下我一个。”
“谁要丢下你，你怎么又听起这种歌了，春天这么快就到了？”方书剑一边打趣他听这么矫情的歌一边拿来他一个蓝牙耳机。
“其实牛郎织女应该有很多话都来不及说吧。”蔡程昱没头没尾的冒出这么一句。
方书剑没理他，仔细的听耳机中的歌词，蔡程昱一般不怎么听抒情歌，上一次在他的歌单里看到的还是张超推荐给他的小幸运。
可见这首歌有多么的深得他意。
方书剑瞥了一眼蔡程昱，把耳机摘下来还给他：“别听了，周末的作业还没写完呢，不是说好出来写作业的吗？”
看着被放在桌子上的耳机，蔡程昱用食指摩挲着笔杆，过了一会，用着一种稍稍沙哑的声音说：“方书剑，我不想写了，你说张超为什么就这么混蛋，他都不知道我有多委屈。”
方书剑看着蔡程昱憋不住的眼泪张了张嘴，他不会安慰人啊，真是一个差劲的朋友，他深吸一口气：“那我帮你去骂他？”
蔡程昱咬着下嘴唇憋了一会，摇摇头抹去了只掉下来一颗的眼泪。
方书剑看的有点无奈，虽然知道现在是怎样一个状况也没什么办法，他叹了一口气，自己毕竟还是一个看戏的人，也没有人知道是因为什么会让张超变成这个样子，明明高一的时候也是喜欢着蔡程昱的。
“他有时候会看着我然后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力气特别大，一脸认真的大声骂我。”蔡程昱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抽了一下。
方书剑本来很伤感的垂着头，听到这句用着一种质疑的眼神看着蔡程昱：“你是傻了吗这都记得，真的欠骂吗？”
方书剑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问号。
“他是在骂我让我别哭了，而在那之前他把在背后造谣我作弊拿第一的人摁在地上揍，后来被停课了一天。”蔡程昱这么说，“喜欢一个人，你可以骂他但别人绝对不可以说他，这是每个人生来就带有的、怎么都不可能改变的天性，他明明就是喜欢我，为什么不理我？”
方书剑沉默了，他没法回答蔡程昱这个问题。
“在高一的平常日子，他会和我一起吐槽同一个人，和我一起肆无忌惮的大笑，会在听到某一个点和我相视一笑，会帮我搬东西、帮我说话，我在他在彼此面前都可以像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蔡程昱低着头看面前的试卷，淡淡的说。
“可是好景不长，”蔡程昱一歪头，脸上的表情换成了无奈又心酸，“在他知道我喜欢他之后，就没再主动和我说过一句话，哪怕是一句早上好或是再见。”
“不论我做什么、说什么，是闯了祸还是得到了表扬，再有人背后说我在他脸上都找不到一丝变化，就像，”蔡程昱顿了一下，“就像和他没任何关系一样。”
方书剑的手机嗡了一声。
蔡程昱没有注意到，继续说：“也是，本来就没什么关系，我天生就热爱想象，说不定那些都是最正常的，他或许对每一个人都那样，所以不该多想的。”他干脆放下笔，不打算继续写了，“可那时的我哪有这个想法，总以为他喜欢我，后来我才反应过来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我干嘛要对他那么好？”
方书剑把手机放下，握了握蔡程昱的手差点没忍住打一个寒颤。
“但我那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是放弃，做了许多不过脑的事。”
“比如？”方书剑忍不住问。
“有一次他篮球有比赛语文没有考，为了能和他在一个考场，我故意交了一张数学白卷。”蔡程昱越说声音越小。
“你绝对是疯了。”方书剑瞪大了眼，对于常年在前三的蔡程昱来说，交一张数学白卷在老师眼里相当于高考失利。
“也为了他打过一架。”蔡程昱说这些的时候都是平淡的，没看出有多少情感，也不知道有多少快要溢出来的悲伤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你啊，”方书剑看着他，叹了一口气，“算了也都过去了，至少现在有我在，不会让你做出这些傻到爆炸的事。”
“我一直挺想说谢谢你的，方书剑。”蔡程昱笑了笑，“老天爷让我遇见你还算他有点善人心。”
“别，你不是爱党吗说什么老天爷，我看你上辈子是个抗战英烈吧。”方书剑又拿起手机回了条信息。
“是啊，”蔡程昱重新拿起笔，“不过恐怕承受的痛苦还不够多，不然为什么让我现在也要受伤。”
这突如其来的搪塞令方书剑无话可说，不过蔡程昱说的倒也不差，如果上辈子的苦受得够多了，那么到底为什么又让他遇上张超呢？
他就这么看着蔡程昱戴上了耳机，打开手机开始循环播放歌曲。
方书剑问：“怎么这么执着这一首歌，听一下越来越好开心一下也行啊？”
蔡程昱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懂，这叫应景。”
方书剑翻了一个白眼给他看：“我这么安慰你，敢情你没什么事啊。”
蔡程昱点了点头：“没什么事，就是伤感一下而已。”然后被方书剑暴打之下买了一杯奶茶赔偿他。
不过哪能只是伤感一下，都是真情实感的难过。
他心里没有我，所以丢下我一个。
“蔡程昱你干嘛呢，这又不是放学你来姐姐这干嘛？”方书剑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旁边停下车，冲着小卖部的姐姐打了个招呼，然后在门口保安大爷的注视下一步又一步艰难地挪到了蔡程昱站着的地方。
“没什么事，我来买巧克力。”蔡程昱认真的看着面前一排的巧克力，不知道该下手拿哪个。
小卖部的姐姐说：“他早早的就来了，挑了大概十分钟还没挑完。”语气里略带嫌弃。
“你看姐姐都嫌弃你了，要不是我们和她熟她能直接把你赶走。”方书剑悄悄地和蔡程昱说，“门口的保安大爷看起来很不爽啊，要不先进去，中午出来我陪你买？”
“不行，我这是要送人的。”蔡程昱本能反应摆了摆手，接着挑他的巧克力。
“送人？不是自己吃啊？那我还是走吧又捞不着什么好处，万一被保安大爷抓走说不定还会有处分。”方书剑挑了挑眉，“送谁的？”
“张超。”蔡程昱一如既往用着淡淡的语气叫他的名字。
自从上次和方书剑诉苦后不管只是提起他还是谈论有关于他的事情，蔡程昱好像都用一种平平淡淡的语气，好像还带着一丝嫌弃的感觉。
虽然表面能骗过不知背后故事的路人，但对于故事的主人公蔡程昱和看得清事实的忠实观众方书剑来说，即便语气里再平常，再带有更多的嫌弃，可内心里的波涛汹涌是谁也不会忽略，也是谁都忽略不了的。
“给他干嘛？”方书剑看似漫不经心的挑起了口香糖。
“今天他生日。”蔡程昱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在说出生日二字后一把抓住了面前三个一盒的费列罗，用的力气可劲大，盒子都快被捏扁了。
方书剑默默的拿了一盒口香糖，站在那看着他：“你就是个非人哉，既然挑好了那就走吧，”他看了一眼手表，“要迟到了。”
“好。”蔡程昱看了看手中不太成样子的盒子，皱了皱眉头，又拿起另外一盒付了钱，推着车子进了学校。
方书剑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去把蔡程昱捏扁的费列罗拿来付了钱，姐姐也是一脸无奈的笑，即使是个有了孩子的人，和高中生相处久了也就更轻易地摸索出蔡程昱那自以为不会被别人察觉的内心。
大概也就过了那么几秒，方书剑也推着车子进了学校。
青春期的少年就是容易冲动啊。
即便费列罗没有惹他，也容易遭殃。
“家庭作业是刚才发的两套卷子做完，下课。”数学老师刚合上课本大步流星的走出教室蔡程昱就给了方书剑一个眼神，自己快步的跑了出去。
“我上辈子又是造了什么孽。”方书剑摇摇头，把课本随便收拾了一下放进桌洞里，匆匆地跟上了蔡程昱。
“帮我叫一下张超，谢谢。”蔡程昱显得有些亢奋，或许是一想到要见张超他就有种不安的兴奋感，原本嘹亮的声音音量陡崖式下降，又是在四楼混乱的人群中，便显得格外不清楚。
“什么？”七班的一个女生没听见蔡程昱说的是什么，蔡程昱没办法只能又重复了一遍他说过的话，也不知女生是耳背还是蔡程昱的声音真的特别小，她依旧没有听到。
方书剑在一旁听的面部抽搐，不耐烦了往前一步冲着七班门口大喊一句：“张超出来！有人找你！”这一喊可谓是喊得天时地利人也和，正巧是在七班最安静的时候给了这么一嗓子。弄得全班人都盯着后门看。
张超也知道不好意思，赶忙从后门出来，问：“谁找我？”
方书剑不嫌事大的把蔡程昱往前一推：“他。”
然后在蔡程昱惊愕的眼神中离开。
蔡程昱：你倒是别走啊？
张超一看是蔡程昱便抬起头来看天花板，是既没显得不耐烦也没刚才在班里那么活跃的笑着，两个一米八左右的男生在后门站着实在碍事又碍眼。
方书剑在八班门口默默注视着，心里问候了一遍张超的祖宗十八代。
“给你这个。”蔡程昱终于放大点音量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小盒费列罗递给张超。
“干嘛？”张超惜字如金，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这个给你，生日快乐。”蔡程昱看了一眼张超，然后发现这家伙在看着天花板，他又低下头用着一种看透一切的口气说：“你要是不想要就算了，不会勉强给你的。”
方书剑：最好别要，那还有我的份。
蔡程昱等了一会见没动静张嘴还要说话，还没想好说什么手就抓了个空，蔡程昱抬头一看，张超右手拿着费列罗也没回头看他就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好像在笑吧，他也没看清。
蔡程昱没反应过来但理所应当的开心，要是没方书剑拦着他下楼都是用跳的。
方书剑说：“非人哉，你能不能好好走路？”
蔡程昱说：“你又骂我。”
“方书剑，你还记得我们高中那时候你老吐槽我还说我是非人哉吗，语文那点东西都被你用来骂我了。”蔡程昱装作有点可怜的撇了撇嘴。
“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还装可怜，论文写完了吗。”方书剑推开妨碍他看资料的蔡程昱，“再说了，我哪天不在吐槽你，我现在不就在吐槽你吗？”
蔡程昱张了张嘴发现没什么好反驳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也是二十多的人还一直挖苦我！”
“哼哼，”方书剑笑了笑，“我一直觉得挖苦你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很解压的事，有助于我考研的心情。”
“啧。”
“张超还不来接你吗？我记得你和我说他要来接你去吃饭，他要是来了你就走吧，我这还有不少东西。”方书剑把离他最近的那一沓乱糟糟的资料整理了一下。
“还没来呢，他说还要再晚一会，说是有事要告诉我。”蔡程昱显得没事干翻了翻手中的“超值典藏”大字典，“还不知道什么来呢。”
“呵。”方书剑再一次白了他一眼。
“你又白我。”
七点半，刚下班疲惫的人们还没打起夜晚蹦迪的精神劲，再加上现在是冬天路上的行人更是少，大多都在拥挤的公路上堵着车或是在地铁上看人头攒动，正值这座城市不多的安静时候。
蔡程昱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看了几分钟，又无聊的垂下头。
“有那么闲吗，实在不行看点书。”方书剑笑了一下，冻得通红的手使他翻阅资料的动作更加缓慢。
“那么冷为什么还要开窗户呢？”蔡程昱有点不解，现在是冬天啊，不怕被冻死吗。
“因为我总觉得屋外的空气明显比屋内好，又是刚下过雪，开开窗户吧。”方书剑望了一眼窗外，雪早已经不下了。
“行吧，哎！来了！”蔡程昱半眯着的眼刚挪到手机上就叫起来，吓得方书剑一哆嗦，深吸一口气瞪了蔡程昱一眼准备开骂。
“别别别哥哥哥，我得走了啊不陪你耗了，晚上想吃啥我给你带。”蔡程昱手忙脚乱的收拾包里的东西，一边收拾一边嘀咕：“手机，充电器，钥匙……”
“我随便了，路边摊买点什么就行。”方书剑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张超发消息了，于是便也不再说他，随便报了个摊点。
“行，走了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蔡程昱一个箭步冲向门口，朝着方书剑一个坏笑，“饿死你我可不管。”
门被关上了。
“真的不是人，我说你非人哉到底有什么错？”方书剑笑着这么说，手中的资料却被捏得不成样子。
有那么一瞬间，方书剑觉得自己被气得不冷了。
“超！”蔡程昱从单元门冲出来，给张超来了一个熊抱。
“小心别摔着，想吃什么？”张超搂着飞过来的蔡程昱像是抱着一只树袋熊。
“不知道啊，不是很饿，你不是要和我说个事情吗？”蔡程昱从张超身上下来，帮他把围巾重新围了一下。
“不饿吗？”张超低头碰了碰蔡程昱的额头，张超牵起蔡程昱的手，“那我们随便逛逛吧。”
“好。”
说实话张超一次又一次的推开蔡程昱其实没有什么厌恶他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力给十几岁时喜欢上的人幸福，他也知道有很多人喜欢自己，其中有不少是高年级的女生，张超没法说他是看不上她们，但始终不会是一路的人。
他很害怕那几个女生找蔡程昱的麻烦，所以一个劲的拒绝蔡程昱，只是他不知道这样只会让蔡程昱更加难堪，并且这才是那几个女生找上蔡程昱的真正原因：他一直在纠缠张超，而张超不喜欢他。
蔡程昱甚至没有告诉方书剑他曾被威胁过。
这背后的所有事情，恶意也好阿谀奉承也好，包括什么干净清澈、笑脸轻盈、一身轻松的少年，这仅是因突出的颜值与成绩别人才给他安上的借口，他是什么样的人其实只有蔡程昱知道。
可他一直在等，等蔡程昱不再喜欢自己的那一天。
他现在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很庆幸自己没能等到，因为如果真的等到了，他反而会痛苦一辈子。
张超没给自己什么铺垫，他说：“对不起，在那个特殊的时期如果碰上一个真正喜欢的人，我的第一个表现是胆怯。”
蔡程昱脸上没有诧异：“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蔡程昱伸出手来，“好像又要下雪了。”
“你怎么知道的？”张超很明显对这个回答没有防备。
“我知道你的心结一直都是这个，为什么你总是认为自己不够好呢？”蔡程昱说，“我和你一样，在对于爱这件事的基础上是喜欢，而喜欢的第一条又是退缩。”
“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你，如果当时知道不需要害怕我一定不会推开你。”张超说着握紧了蔡程昱的手。
“我这不是没放弃你吗，”蔡程昱笑了一声，“如果你发现不能给一个人最好的就想离开他任他去寻找幸福，那这就是爱这个人的表现，那个时候的我们不懂得爱，没有资格说爱与被爱的定义到底是什么，我们只知道爱一个人要永远把他放在第一位。”
张超没有回应。
“其实每一个人都在爱与被爱着，就像我知道你不会放开我，你也知道我不会放开你，这就是爱。”
“你当时有想过放弃我吗？”张超小心地问，他知道或许答案是有过，但出于好奇他还是想问。
“不管我当时有没有想过放弃你，你都要知道我现在有多庆幸当时没有放弃你，不要那么傻，我和你在一起很幸福。”蔡程昱擦了擦张超的眼泪，“冬天不要流眼泪，脸会变干的。”
“你真的不饿吗？”
蔡程昱摇了摇头。
“那我们现在去哪呢？”张超感到一身轻松，该坦白的说完了，压在心里的石头也就没了。
“去给方方买晚饭吧，我怕他真的被饿死。”蔡程昱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看来你也不算完全忘了我。”方书剑从后面走过来，“居然还想着给我买晚饭，谢天谢地你还有脑子。”
蔡程昱愣了一下要去打他：“你一会不怼我就难受。”
方书剑笑了一会说：“不打扰你们小情侣约会了，我可要好好学习，拜拜。”
方书剑路过几个小摊点，走的也不算太远，他好像隐隐约约听到蔡程昱在笑。
这个故事应该结尾了。
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完美的完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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